一袋猫猫头

苦逼高中生,挤出一切时间干自己喜欢的事。
不要关注我啊
混的坑很杂,但是是一个cp洁癖党(尽管看到了不喜欢的也不会说........)

美丽的金色泡沫(安牌)

(新手写手的胡言乱语,ooc严重,私设众多,雷点众多,文笔极差,不严谨,慎看)

时间主要在第二纪元

(主要cp:安牌,完全我脑中的安牌)



    一个昏暗的洞穴中,一只手正拿着一只破旧的羽毛笔在一个小本上快速的划拉着早已不被使用的语言与字符——

     “精灵,伊露维塔年长的孩子,在离现在遥远的双树时代,横穿中洲,横跨大海,来到了蒙福的阿门洲,从此定居在那里,享受着不尽的福乐。

     然而快乐的时光必将过去。自从阿门洲第一个精灵失去福乐时,堕落就已经开始。

     而在双树纪元结束,魔苟斯夺走精灵宝钻,杀死诺多至高王芬威时,在费诺的带领下,精灵们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故乡。

     然而,不久之后,大部分精灵就又回到了阿门洲,灵魂回归曼督斯,等待重生。

     然后,随着第一纪元的结束,中洲也变了大模样。许多古时的荣光随着西贝烈瑞安德的沉没而成为传说。”

     那只手停下了,不再动笔。

     长久,手的主人长叹一声:“然而我还在这里,替你们记着远古的荣光与悲剧。”

     他收起笔,拿起本,小心的把它们收好,走出了洞穴。

     外面的阳光刺的眼疼,梅格洛尔用手挡了一下,阳光直射的痛苦并没有减少多少,他早就因为毁誓而堕入永恒的黑暗,他身上双圣树的光芒早已熄灭,站在阳光下只会让他觉得痛苦。

     “我现在像一个奥克一样惧怕阳光了。”他自嘲的笑笑,放下手,继续着他的流浪。


     埃瑞吉安,珠宝匠工会的一个锻造室。

     凯勒布理鹏放下锻造锤,伸手捞了一个水杯,喝了一口水,望向窗外——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树木青翠,鸟雀欢鸣。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做完了?”门边忽然冒出一个声音,“速度很快啊。”

     凯勒布理鹏回过头,看到一个金色的身影正倚着门框站着,笑吟吟地看着他。

     “安纳塔!”凯勒布理鹏略微惊喜的向前跨了一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记得你今天不是去和瑙格人一起去下矿……”

     “亲爱的泰尔佩,我能做出许多你想象不到的事。”安纳塔漂亮的金色眼睛调皮的眨了眨,“我现在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在我眼里,你和你的作品都更加吸引我,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出色的工匠。”

     凯勒布理鹏有点羞涩的挠了挠鼻尖:“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的阿塔和祖父的技艺都比我出色,我能做到现在这样,也全靠你的指点。安纳塔,你怎么懂这么多呢?”

    金发的精灵很慢很慢地眨了两下眼:“我活得很久,我亲爱的泰尔佩。”他走近观看凯勒布理鹏这次做出的成品:漂亮的金色戒托上镶着一枚美丽的黑水晶(这是我自己脑补的矮人七戒之一啦)。他将它拿起,对着光细细观看着,表情十分满意,他慢慢的将它放回托盘,转过头:“你的进步很大啊,泰尔佩。这次我就稍微帮了你一点儿,剩下的步骤你都能独立完成了,而且你打造的相当不错,只是这里…………”

     凯勒布理鹏连忙也走过去,仔细的听着安纳塔的讲解。他坚信,只要把这些戒指全部完成,他就可以减少时间在中洲留下的磨损,中洲就可以慢慢的建设起来,变得和维林诺一样美丽,这一切,多亏了安纳塔。

     安纳塔……

     他又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精灵神奇的出现,神奇的来到埃瑞吉安,而又神奇的懂那么多……

     “泰尔佩?你在听吗?”

     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一阵慌乱——什么时候离这么近了!他连忙挪开一步,假装很认真的看向戒指的方向,一边祈祷着安纳塔不要注意自己通红的耳尖,一边随口念到:“嗯嗯嗯,在听在听。”

     安纳塔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闪着思索的光,不一会,他又继续讲起来。


     几十年后……

     一个午后,凯勒布理鹏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托盘上的成品,他满意的点点头。

    秘银戒托,白钻镶其上,散发着光明,圣洁而又柔和的光芒。

    “南雅……”他喃喃地说,“以后你就叫南雅。”

     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收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安纳塔的帮助下独立打造力量之戒,而效果堪称完美。他要在试一试,看看能不能独立打造那剩下的两戒,他想给安纳塔一个惊喜。

     他走出锻造室,走到窗外的冬青树旁伸了个懒腰,感受到光明在自己的血液中流动。他走到安纳塔正在指导的工匠的门外,准备吓他的爱人一跳。他还从来没见过安纳塔被吓时的表情呢,安纳塔好像从没被吓到过。

    听到里面的锻造声和说话声都停了,他立刻屏息凝神,等着他走到门边就吓他一跳。

    安纳塔走到门边,笑着摇了摇头。果断推开门,还没等凯勒布理鹏反应过来,就拖着长音道:“泰—尔—佩——”

     凯勒布理鹏一愣,安纳塔就走了出来,及其顺手的把人薅过来把头埋在那人肩上吸了一大口,又非常满意的把人放开,把凯勒布理鹏的衣服理好,动作麻溜整齐一气呵成。过了好一会儿,凯勒布理鹏才反应过来。

     “等等!你这次又怎么知道的!”

     “亲爱的泰尔佩啊,你的心跳声太大了。”

     “你站那么远怎么听到的!”

     “嗯,很远,就隔了一步。”

     “安纳塔!”

  

     一年后的一天晚上……

     “安纳塔!我带你去看个东西!”凯勒布理鹏牵起安纳塔的手,安纳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也跟着他跑。一直跑到凯勒布理鹏的锻造室,凯勒布理鹏把手放在一个刻着八芒星图案的柜子上,在用手一拉,打开了它。

      在看清其中东西之后,安纳塔眼中闪过不可抑止的激动,那里面只有三枚闪着柔和光辉的戒指,但他清楚的知道这戒指将会有什么样的重用。凯勒布理鹏像一个孩子一样地笑着,给他指着每一枚介绍:“这是南雅,这是纳雅,这是维雅,这些都是我自己独立打造的!”

     安纳塔将头转向凯勒布理鹏:“泰尔佩!这些戒指将会永远保存中洲的美,中洲将在我们手下变得美丽辉煌!”

     凯勒布理鹏抬头望着那双漂亮温柔的金色眼睛,感觉似乎要溺死在安纳塔的目光之中,接着他感觉自己被抵到墙上,嘴唇被堵住,一切都变得昏沉起来,灯不知什么时候关了,房间中只有他自己鼎力造出的三戒闪着微弱的柔光……

     在结束后,安纳塔抱着他躺在床上,对着他耳语:“泰尔佩,我可能近日会离开一趟,放心,不会太久。”

     “唔—”他换了个姿势躺着,“你要出去干什么?”

     “我去向其他地区的精灵了解些情况,回去平等的分配一下戒指。”

     “嗯——”凯勒布理鹏懒懒的回答,“记得早点回来——”

     安纳塔把头埋在他的脖子处蹭了蹭,闷闷地回答了一声,他们相拥而眠。


     亲爱的泰尔佩,请速来洛丝罗瑞恩。

     戒指们好像有些问题。

                                                                  ——埃睿尼安 · 吉尔—加拉德

     凯勒布理鹏到达会堂时,那里已经有了四位精灵,他们都站在桌边,神情凝重地凝望着桌子上的东西。

     凯勒布理鹏斜过头看去,呼吸停滞了一下。

     那是力量之戒,每一枚都十分精美。

     吉尔—加拉德转过身,微微向他躬身,他走过去,仔细检查那些戒指。

     “没有问题。”他转过身,“力量很纯净,没有任何遭到污染的迹象。”

     “他们本身都没有问题。”年轻的埃尔隆德开口了,“但我们在带上它试验效果时都明显感觉到了还有一股力量在拉扯我们的灵魂。”

     “不可能啊,”凯勒布理鹏皱起眉头,“它们每一枚的铸造都有我参与,它们没有这种能力的啊。”

     “但是它们的铸造,不止你一个人参与了吧,泰尔佩。”加拉德瑞尔用手小心的拿起一枚戒指。

      “确实,安纳塔参与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制造工艺是他传授给我们的。”

     “有没有一种力量可以控制这些戒指呢?”

     凯勒布理鹏略一思索:“有,但要对它们的铸造工艺非常熟悉才行,而且力量上……”

     吉尔—加拉德缓缓开口:“那谁对它们的铸造工艺最熟悉呢?”

     “我,还有安纳塔。”凯勒布理鹏猛的抬头,“等等!吉尔,你难道是说……”

     “嗯,我,阿塔妮丝,奇尔丹,还有小星穹都这么认为。”

     “可是……可是安纳塔他不可能,他……”

     “泰尔佩,我们都了解你对他的感情。可他的出现不得不说过于诡异,而他所了解的知识……也过多了。”

     “可是……可……”

     “泰尔佩……”加拉德瑞尔问,“他现在在你身边吗?”

     “没,他……”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我们就谁也不知道,所以,很有可能他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可……阿塔妮丝!要做到这些起码要是一个迈雅!”

     “泰尔佩。”奇尔丹在对话中第一次开口了,“中洲还是有一个迈雅的。”

     凯勒布理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了,这个猜测带来的恐惧如同高山一样重重地压在心上,他试图给他的爱人辩护,但他发现他根本无法找到任何理由,如果真是这样……如果……安纳塔就是索隆……

     吉尔—加拉德在沉默中开口:“不管安纳塔是不是索隆,我们现在都绝对不能再度动用这些戒指。我们一定要把它们藏起来。”他停顿了一下,“泰尔佩,无论如何,你今后一定要远离他,做好战争的准备。无论如何。安逸的生活要结束了。”

     凯勒布理鹏沉默的点了点头,收好戒指,离开了会堂。

     他将会把他最美的造物藏在最黑的黑暗中,永不动用。

    

     索隆了解到精灵们已经知晓他的身份,断然起兵,战争开始。


     埃瑞吉安,珠宝匠大门门口。

     “你永远不会胜利!黑心的恶魔!堕落的迈雅!你的灵魂将永远被禁锢于虚空之境!”日常温柔平和的珠宝匠人站在台阶的顶层,神情愤怒而痛苦,似乎他费诺里安的一面已经被完全激发,他拿着剑,孤身站在门口,痛骂着他的仇敌。而那位被骂的,却随意的擦拭着自己剑上的血。他的身后血海横流,而他的容貌依然俊美,他甚至没有穿盔甲。

     他斜着眼,瞟了一眼站在高处的精灵:“放弃吧,亲爱的泰尔佩,你的子民已经被屠杀殆尽,你的城市也已经不再美丽,而你一个人又能做什么呢?阻挡我征服这里的步伐吗?别逗了泰尔佩,你一直都是个聪明人。”

     “闭嘴!你这个恶魔!”凯勒布理鹏歇斯底里的吼道,拿着剑扑了上去,于索隆缠斗在一起,但最后终究是因为寡不敌众,被活捉。


     幽深的地牢,粗重的铁索,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凯勒布理鹏做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场美梦。他梦见维林诺,梦见祖父与父亲伯伯叔叔,他梦见埃睿尼安在与自己玩闹,最后,他穿过一大片冬青树林,看到安纳塔在叫他,向他招手……

     他醒了。

     凯勒布理鹏笑了,笑得像个疯子,而到最后,笑声又变成了低声的呜咽,他在知道安纳塔就是索隆时,他没哭,因为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他在被酷刑折磨,被强制观看帕兰提尔中中洲尸横遍野的场景时,他没哭。而现在,他终于哭了出来。

     不是软弱,他在哭那逝去的美好,再哭他那错付的深情。

     梦再好,总有醒的一天。

     而泡沫再美丽,也一定会有破碎的那一天。

     现在,它碎了。



     “某年某月某日  埃瑞吉安

     这里建筑残破不堪,从前美丽的冬青郡只剩下冬青在生长。

     我没有见到泰尔佩,我来不及救他。”

     流浪者写下文字,长叹一声,离开了昔日繁华的城市。

     他要继续他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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